ldquo大事不好,我把自己掰弯了
2021-7-19 来源:不详 浏览次数:次小说来自悸花乐读/悸花阅读/悸花乐读lestory,完整版 一辆嚣张的法拉利在高速公路上飞奔而过,溅起一片又一片的水花。 叶淼坐在车上,随手拿了开了一瓶黑麦,一脚油门直接踩到底。 80码。 码。 码。 码。 导航不停地在提示:“您已严重超速,你已严重超速!!!” 车载蓝牙里放着劲爆的《易燃易爆炸》,声贝直飙一百分贝。 “供手让江山,低眉恋红颜……”叶淼低低低哼着姚贝娜的红颜劫。 还有十秒钟,她就要撞到铁环上了。 “九秒,” “祸福轮流转……” “八秒,” “是劫还是缘…..” “一秒。” “砰”—— 火花四射,热浪扑面而来…... !!! “我靠!疼死了!”叶淼倒吸一口冷气,骤然回神。 唔……. 头痛欲裂。 耳旁嘈杂一片,有女人的哭声,男人的吼声,上年纪的老头的喘气声和咳嗽声,吵得她头更疼了。 这是怎么回事?她不是已经死了吗? 叶淼勉强睁开了眼,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水味,惨白惨白的吊灯刺得她睁不开眼。床边围了一群人,有老有小,有高有矮,一个女人攥着她的手跪趴在床边,哭得肝肠寸断。 有人眼尖看到了睁眼的她,惊喜万分地猛推了推哭泣的女人。 “阿野醒了,阿野没死!快看啊!阿野没死!!” 这一声滞住了病房内所有的嘈杂,哭泣的不哭了,争吵的不吵了,连怒目圆睁要挥拳揍人的中年男人也转头看了过来。 叶淼舔了舔干燥的嘴唇,视线扫过这一圈又惊又喜的陌生人,眯眼。 “你们……..是谁?” 贺涟失忆了,这消息不胫而走,整个南通商圈传了个遍。 至于为什么失忆,没人知道,只知道她失忆得很彻底,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,贺家人似乎不着急帮她恢复记忆,甚至连心理医生都没找,反而积极地带她游苏州,说是帮她散心。 好久都没有这么懒散了,她上辈子的时间,都在血腥和暴力中度过,偶尔的一次消遣也是在纸迷金醉中刀光剑影,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过这种清淡平静的日子。 她三岁丧母,十岁父亲又找了个后妈,十七岁时父亲过世,十八岁时后妈改嫁,带着她进了华氏的豪门,又转学进了私立高中。 她后妈生性软弱,最会趋炎附势,攀龙附风,只会一直讨好她的继姐,华诗沫。 他后爸从小溺爱华诗沫,养成了她表里不一,恶毒蛇蝎的性格。 她这个继姐,打小就是个白莲花,表面上装得像一朵清纯的小白花,实际心狠手辣,从她转学第一天开始,就没少给她找麻烦。 校园暴力,那都是家常便饭的事。 她那时候不懂反抗,只知道默默忍受,直到那一天。 她小姨为了争夺她的抚养权,不惜下跪求华诗沫,却在大冬天生生被泼了一盆冷水,心脏病犯了,她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去了。 华诗沫轻飘飘地甩了一张支票,就让她那贪财的姨父眉飞色舞地走了。 除了她,再也没有人想起她小姨这个人。 从那一刻起,她脱胎换骨了,她上大学,干投资,爬关系,用手段,找律师,终于逼得华家倾家荡产,哭天跪地。 她那时候,专门为华诗沫准备了一间屋子,里面什么好玩的都用,皮鞭,三角马,尖凳子,大夹板,老虎凳,竹夹子,应有尽有,成功让她生不如死,尖叫连连。 收拾完了华家这一窝废物,她却觉得心里空荡荡的,好像什么也没有了。 她是该笑她终于大仇得报,还是该哭她小姨死不冥目。 她终日流恋在酒吧,,KTV,疯狂地不像个人。 然后她自杀了。 没想到再睁开眼,她回到了十年前,重生成了贺涟。 十年前,她才18岁,和贺涟同岁。 好啊,非常好啊,也就是说,在一切悲剧都没发生前,她要开始她的捕猎游戏了。 叶淼喝下最后一口红酒,笑容灿烂。 准备好了吗,华氏,我来了。第二章
南宁二中的放学铃刚响,呼啦啦一堆学生推推搡搡地挤下了楼梯。
贺涟叼着个双球棒棒糖,垮着个单肩包,洋洋散散地从艺术廊那边的消防通道那下了楼。 消防通道连着艺术楼的办公室,有不少教师也从这里下楼去餐厅吃饭。 “哇,何老师,你居然收到了这么一大束康乃馨,你脖子上的项链是几克拉的,好漂亮啊。”楼梯上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。 “阿呀,没什么了,这都是学生们的一点小心意了,我都跟她们说了让她们别乱花钱了,心意到了就好,可她们偏不听,非要送这么贵重的东西,我怕退了又伤了她们自尊心,只能收下了。”那何老师似是不经意地撩了撩卷发,露出耳边的黑玫瑰小耳钻。 贺涟眯眼,这不是她们三班即将要上任的班主任何清吗,可真是巧啊。 何清这个裱子,她怎么不认识呢,见钱眼开,自私自利,八面铃珑,可以说是她最好的写照。 上辈子,她被全网抹黑的时候,她被人吐口水的时候,她被扔臭鸡蛋的时候,这位聪明的老师,早早地跳到了一边,选择了明哲保身,丝毫不管她的死活,甚至还助纣为虐,讲她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。 这些事,她可都是记得一清二楚的。 那女老师打趣道:“你看你学生大方的,都该让你男朋友吃醋了。” 何清笑着拍了拍女老师的肩,“净说胡话,我哪来的男朋友啊,还能凭空从天上掉下来一个?” 两人又开了几句玩笑,有说有笑地走了。 贺涟笑了,那女老师口中那个大方的学生,不是华诗沫还能有谁,她早就知道何清要上任来当她们班的班主任,就借着教师节的由头,给何清送了不少礼,算是跟何清搞好关系。 她也挺得偿所愿的,她借着跟何清的关系,没少给她看不顺眼的班里女生下绊子,何清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过去了。 还有华诗沫的父亲,以及她那墙头草的继母,她们做的事,可不比华诗沫干的少。 要是放到前世,她要扳倒她们,还是要颇费苦心,可是现在不一样了,她现在是苏州第一首富的独生女,贺家的千金大小姐,动动手指头就能让她们这些小喽啰们彻底滚蛋。 可治标不治本是没用的,叶淼自己不成长起来,又怎么能让小姨依靠。 毕竟,她现在是贺涟,不是叶淼,小姨爱的是叶淼,将来希望依靠的也是叶淼,想让她真正享受天伦之乐,弥补她上辈子的遗憾,只能由叶淼来。 她能送给小姨最好的礼物就是足够强大的自己。 现在刚好有华诗沫这个现成的教科书,既可以用来教育曾经的自己,还可以慢慢跟那些伤害过她的人算账,一举两得。 尤其是华诗沫,她折腾了她整整十年,太轻易踩死,岂不是便宜她了?猫抓老鼠的乐趣从来都不是吃掉老鼠的瞬间,而是看着老鼠在恐惧中受尽折磨,慢慢死去。 华诗沫,你准备好了吗? 骑着小电驴出了校门,贺涟一路按照记忆来到了二环的老城区。 她把车专门停到了安桥巷的前一个街口,下了车,把玩着电动车钥匙。 南宁的秋天多雨,老城区刚被洗刷过的青石板上泛着幽绿,路边的野杜娟火红似血,斑杈的红砖上爬满了爬山虎,老树上的乌鸦时不时嘶鸣两声,那声音就像锯木头般难听,真如哭伤了的喉咙。嘎吱嘎吱,很难听。 贺涟的真皮小皮鞋踏过肮脏的水洼,目不斜视地走到了目的地。 安桥巷。 贺涟的目光扫过前面正在斗殴的几个小混混,目光聚焦在后面的弄堂里鬼鬼祟祟正在拍视频的女孩身上。 跟她前世想的一样,华诗沫果然是在这里偷拍乔伊跟混混打架的视频,发到网上好扩大事态,惊动校领导处理。 贺涟蹲在地上,棒棒糖咬得嘎蹦嘎蹦响。 “我草你个贱裱子,让你她妈的抢老子的马子!让你她妈的抢!你还抢不抢了,啊!”为首的男人狠狠地挥着拳头打向身下的女孩。 乔伊被打得头破血流,却仍然绷着嘴不出声。 男人一把拎起乔伊,把她扔到墙角。 三个小弟跟着上去,你一拳,我一脚,专往伤处打。 贺涟抬手看了看表,快了,马上就到时间了。 嘎嘣,棒棒糖吃完了。 “刀哥,那小丫头报警!”一个混混突然大叫,拽着一个穿蓝白校服外套的女孩扔到了墙角。 来了,来了,贺涟无声地笑,这就是今世的她吗? “妈的,敢报警,我看你是活腻了!”刀疤脸一把抢过手机,狠狠地摔到了地上。 顿时,手机四分五裂。 叶淼抿着嘴,手紧紧地抓着书包带。 “刀哥,她好像也是二中的学生,”有混混打量着叶淼。 是吗,”刀疤脸阴恻恻一笑,强制捏着她的下巴,“你是她马子吗,这么护着她?” 叶淼仍然紧绷着嘴,一言不发。 “你不是想救她吗,我给你个机会,你只要亲了她,我就放了你们俩。怎么样?”刀疤脸笑得淫荡。 叶淼的眼睫毛如羽毛沾水般轻颤了颤,没有动作。 “我她妈让你亲,你没听见吗?亲!”刀疤脸逼着她坐到了地上,头摁着她往前凑。 华诗沫激动地拉近了焦距,狠不得把手机贴到她们脸上。 她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,三公分,二公分,一公分…… 就只差五厘米了。 华诗沫心里就要尖叫了,只要她拍下了这一幕,发布到网上,绝对可以想象学校里的人有多震撼了。 到时候,不仅乔伊这个裱子可以滚出学校,而且叶淼也会被骂是恶心的同性恋,变成到哪都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。 哈哈,华诗沫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。 “笑得真跟个傻碧一样啊。”贺涟笑眯眯地夺走了她的手机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出了巷子。 “我手机!”华诗沫惊叫,又怕唐伊听见,故意压低了声音,“还我手机!” “想要手机啊,那你就过来拿啊。”贺涟笑眯眯道。 “你!”华诗沫气得直跺脚,却没有办法。 她不能出去,一旦出去,她偷拍的罪名就算坐实了,到时候唐伊的那些死忠粉就都会跳到网上骂她,最重要的是,她的清纯善良人设就会崩了。 华诗沫咬咬牙,也跑出了巷子,躲到香樟树后面。 贺涟吹了声口哨,“呦呵,看这里。” 四个人扭头。 就是现在,贺涟助跑起力,脚心带风。 “这一招,叫横扫千军。”贺涟狠狠地对准刀疤脸的腰部踢了过去。 “啊!!!!!我的腰,我的腰!!!”刀疤脸被踢到,扶着腰大叫。 “这一招,叫二龙戏珠。”贺涟两只手如勾子般狠狠地对准眼睛挖去。 “啊!!!!!!我的眼,我的眼!!!”那男人捂着眼泪奔。 “这一招,叫百步穿杨。”贺涟马步收掌,一拳击中那混混的肚子。 “啊!!!!!我的肚子,我的肚子!!!”那混混疼得直冒冷汗。 “这一招,叫根茎相连。”贺涟脚下使力,正正踹中那人的垮下。 “啊!!!!我的小弟弟,我的小弟弟!!!!”那人疼得直抽搐。 “叮铃铃。”一串圆滚滚的钥匙随着贺涟的动作,似是不经意地掉到了地上。 “阿呀,我电动车的钥匙掉了,谁能帮我捡起来呢?”贺涟笑眯眯道。 四个人都倒地不起,不停地哎哟。 “没人帮我的话,那我就帮你们好不好啊?”贺涟说着踩上了一个人的手。 “啊!!!!!”那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。 四个人挣扎着爬了起来,颤颤巍巍地去捡那串钥匙。 “不错,”贺涟嫌弃地套上一次性手套,捏着钥匙。 干完这一切,她顺手点开了华诗沫的手机,删了视频,然后把手机故意扔到樟树旁。 四个人跌跌撞撞地跑了。 此刻的叶淼已经缓过来了,扶着唐伊靠在墙角。 “谢谢。”叶淼抬眼,眼睛是湿漉漉的。 贺涟剥了一根棒棒糖,塞到她嘴里:“草莓味的。 叶淼尝到了甜津津的味道,轻声道谢。 “不客气。”贺涟微微一笑,“都是一个学校的,抬头不见低头见,我总不能看着你们带着一身伤去学校吧?” 乔伊靠着墙角,舔了舔嘴唇,从内侧兜里掏出一支香烟。 她颤着手点火,手上却使不上力。 靠,她低骂一声,看向贺涟:“妞儿,借个火。” 贺涟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,帮她点上火。 “呼,她缓缓吐了一口烟圈,烟雾缭绕。 “报警吗?”叶淼倚在墙角的阴影。 “报,怎么不报,”贺涟笑的薄凉,“不过,我们要耐心一点。” 前世她就是在这里,被偷拍和乔伊亲在一起的亲密照,后来被骂不要脸的死同性恋,这几个小混混威胁她拍了她的不雅照片,发给了华诗沫,华诗沫反手就把照片发到论坛,把她的名声搞得越来越丑。 现在,如果她把这群老鼠都送到监狱,他们还有胆子为华诗沫卖命吗? 老树上的乌鸦刚叫了三声,四个人便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安桥巷。 刀疤脸捂着受伤的腰部,咬牙切齿道:“妈的,老子迟早要剁了那个多管闲事的女裱子,让她跪地下求爷爷告奶奶。” 嗷!一不小心扯到伤处,他的脸立马变得狰狞扭曲。 “刀哥,你看,这有一辆电动车。”一个染紫头发的小弟突然叫道。 刀疤脸眯眼,看向那辆崭新的电动车。 “刚才那裱子就是拿着电动车钥匙,这电动车不会就是她的吧?”有人嚷嚷道。 刀疤脸笑得阴狠,“好你个女裱子,你她妈打伤我们,我她妈就让你没车走。” 他四下望了望周围,没有发现监控。 好,很好。 “兄弟们,上,把这车给我砸了!”刀疤脸厉声道。 四个人一人一脚,很快那电动车就成一摊废铁了。 “舒坦!”踩完最后一脚后,刀疤脸满意地带着三个小弟扬长而去。 待贺涟她们返回时,电动车早已四分五裂了。 乔伊掐了烟头,“靠,那群龟孙子,可真不是人!” 贺涟笑了笑,从破碎的电动车筐里拿出无线wifl微型监控器。 “我靠,想不到你居然还有这手。”乔伊颇为惊讶。 “现在,就让我们报警吧。”贺涟笑得薄凉如雪。 正值晚上九点半,月色如凉,华灯初上,位于青秀区的公an局灯火通明。 接待室里,两个女警花坐在一旁的写字桌前,隔着合成玻璃,刀疤脸仇恨的目光射向坐在沙发上的叶淼和贺涟。 叶淼捧着一杯乌龙茶,茶香袅袅,氤氲中模糊了她的表情。 她缓缓开口:“今天晚上八半下了晚自习,我去我以前的住的地方去喂流浪猫食物,喂完了新建巷的猫,我准备去安桥巷喂猫,却没想到遇到一群混混正在殴打我们学校的一名女生,我准备报警,却被一个混混抓住了,他砸了我的手机,还揪我的头发,用语言辱骂我,后来……”叶淼雾蒙蒙的眼眸望向贺涟,意示她往下说。 贺涟笑了笑,接着说下去:“我恰好去小冀镇的小吃街买点糕点,就把车停到了东关街那,步行进了住宅区,却看见他们四个人正不怀好意地围着两个女生,我本来是想报的,但是我手机恰巧没电了,我曾学过一点空手道,就出手替她们解了围。却没想到,那四个混混跑去砸了我的电动车。” 女警察一边作着笔录一边听,旁边的女警察柔声道:“那个女生伤得怎么样?” “医生说她没骨折都是万幸的了。”贺涟淡淡道。 “你骗人!我她妈下手我还不清楚,你哄谁啊你!”刀疤脸愤怒地嚷嚷道。 “安静!”女警察厉声道,吓得刀疤脸立刻噤声了。 “医院的伤残报告,她刚发给我,你可以看一下。”贺涟拿出手机,给那个女警察看。 女警察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皱了眉,关节脱节,肌腱损伤,膝盖软骨损伤,还有等等内伤。 “那他们为什么要殴打那个女生?”女警察柔声问。 “这个问题,我想,还是让她亲自跟您说吧。”贺涟给乔伊打了电话,开了免提。 “事情是这样的,我本来在我家的面包店帮忙,有一个女孩突然跑过来说有人在安桥巷等着我,我就出去了,谁知道是那四个人在那等着我,我本来是想报警,可是我没拿手机,他们四个把我团团围住了,我脱不开身,幸好贺涟同学出手相救,否则我现在不止这些伤了。”乔伊带烟嗓的低音哄得两个女警花听得入迷。 你放屁!什么手机没带准备报警,狗屁,都在骗人。刀疤脸急吼吼道,警官你不知道,那个乔伊就是个校霸,整天跟人打架,她会报警,鬼信!” “安静,不准说脏话!”女警官皱眉。 “警官姐姐,那种情况下我确实是想报警的,情非得已之下我才动手的,这算正当防卫,你说对吗姐姐?”乔伊低沉又磁性的声音直直地传到了两个警花的心里。 “对,对!”女警官连连点头。 “妈的,你们这两个傻x,她说的都是鬼话,你们居然还信!!”刀疤脸气得大叫。 “你骂谁傻x呢!”脾气火爆的女警官拍案而起。 刀疤脸被吓住了,倖倖闭上了嘴。 “对了,警官,我得说一下,我那辆电动车,是我花了八千多块买的,很贵的,他们会赔给我吗?”贺涟问。 女警官柔声道:“你放心,他们四个就算砸锅卖铁也必须要赔给你,他们不但要赔你,他们还要坐牢。” “什么!!!”四个人震惊,刀疤脸急吼吼道:“为什么,我们才刚成年,怎么就判刑了?” “咳咳,”女警官嫌弃地扫了他一眼,“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七十五条规定,故意毁坏财产罪,数额较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,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,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,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,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。你们四个人,不仅犯了财产罪,还犯了故意伤害罪,让我算算啊,三年加三年,你们要坐六年的牢了。” “什么!!!”四个人不可置信,六年啊,六年的牢,他们要坐六年的牢。 警官,警官,我错了,我不该骂您,求求您别让我们坐牢!!!四个人后悔莫及。 “晚了。”女警官哼了一声,“再求我也没用,你去跟监狱长求情去吧。” “不!!!!不要啊!!!伴随着四个人鬼哭狼嚎的声音,叶淼和贺涟出了派出所大门。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,哈一口气都冒着白雾。 贺涟脱下了外套,给叶淼披上了。 “谢谢。”叶淼轻声道。 贺涟笑了笑,没说什么,给她戴上帽子,叫了一辆的士。 雨下得越来越大了,前排的雨刷不停地在摆动,叶淼安安静静地坐在后坐上看书。 贺涟侧过脸看她,能看见她浅浅的新月眉和小刷子一样的睫毛。 要不是自己了解自己的性格,恐怕都要被忽视地有些扫兴了。 她以前的父亲,是个酒鬼,总知道喝酒跟继母吵架,哪有空管叶淼,久而久之,也养成了她沉默寡言的性格。 她不是不爱跟别人交流,而是不懂得如何跟别人交流。 她不笨,相反,她很聪明,她只是不懂得解释,才会一次又一次地被人陷害。 如果没猜错的话,华诗沫今晚一定会发微博,她以为自己带了口罩,换了身衣服就没人认出来了,天真。她之所以夺了华诗沫的手机只是为了不让她拍到叶淼的亲吻照,毕竟,照片是真的,到时候流出来了不好解释。至于乔伊打架的视频,她倒要看看,到时候退学的会是谁。 一想到这,贺涟的心里就不自觉地暴戾起来了,华诗沫那个裱子,她迟早会让她蹲大牢的。 “你心情不好,吃颗糖吧。”叶淼突然伸出手,白白嫩嫩的手心里端端正正地立着一颗糖。 贺涟愣了愣,“给我的?” “是啊,是草莓味的,你应该喜欢。”叶淼声音如绵绵细雨般轻淡。 “谢谢。”贺涟笑了笑,收下了那颗糖。 没有人知道,比起她经常吃的薄荷糖,她更喜欢吃的是草莓味的棒棒糖。 是啊,她骗得了别人,终究骗不了自己。(未完待续,前往悸花乐读APP或点击下方“阅读原文”查看后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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